“手术时间确定了吗?”子美问。
“要到晚上,主刀的那位医生现在还在手术室里。”
“没那么严重,”褚卫安慰,“能治就行,至少手还在。”
他脸色苍白,原本俊朗阳光的眉眼此刻全是疲惫,唇色浅到几乎没有,整个人比年前瘦了一大圈,透着一股颓败的气息。
仿佛是一颗已经从里面开始腐败的橘子。
子美生气:“什么叫至少手还在?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,衣袖被车床绞进去,怎么不把你脑子给绞进去?”
她小时候听说不少这样的事故,工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,把手绞进机器里,幸运地丢一只手捡回一条命,不幸得连个全乎人都找不回来。
褚卫没有回答,看向一旁的小邵:“今天你先回去吧,明早你照常上班,做不了的活先放着。”
啪!
子美把手里的钥匙掼在病床旁的柜子上:“你让他现在回去,等会你做手术谁陪你?你这个要打麻醉,到时候你都下不了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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