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——
这一次,姜轻却失算了。
贺凌寒非但没有停下来,还在她耳边阴森森的说:“姜家的态度你也看到了,今晚的事情成家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是要现在顺着我,还是事后再来求我?”
“我——”
“姜轻,想清楚再回答。”
他把利害分析得这么到位,姜轻又不傻,当然知道,现在顺着他,自己能少吃点苦头。
可要她以这种方式顺着贺凌寒,让她有种被侮辱的感觉。
卧室里的气氛很尬,一点也没有情事将起的旖旎。
但姜轻也没有再挣扎,她就静静的躺在那,一动不动,像条死鱼。
贺凌寒不知道是喝多了发酒疯,还是着了什么魔。
即便是姜轻摆出这种姿态,他竟然也能做得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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