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抄进白大褂口袋里准备去下一个病人那,我赶忙叫住她:“我得躺多长时间?需不需要住院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得观察一下,一会做完点滴去做检查,你先生都给你缴过费办好了,我还会过来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生?”我正疑惑着,突然想起意识朦胧里,我好像听到了那个男人熟悉又久违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走后,我整个人僵y在床上,脑袋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他在医院?怎么可能,我跟他三年没再联系,连他手机号变没变都不知道,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?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碰碰直跳,焦灼无措感混杂着莫名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人交战过良久,终于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,哆哆嗦嗦拔了针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许是打了多半瓶点滴起作用了,我下床的时候动作麻利,但脚步仍有些虚浮,待我走出医院大门,步履之间已有些勉强。

        脑中晕眩一下,我踉跄着跌在了地上,小腿上的丝袜被g破划出一片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智在腿间伤口的疼痛下渐渐回归,我r0u着额角喃喃着,“说不定是大夫记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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