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工作能力一向是很优秀的,作为她的丈夫,我也很惭愧,所以得夜以继日地在外挣钱啊,不然都赶不上她进步的步伐,您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近越扯唇笑了笑,故意曲解:“这么说来,黎小姐在男nV关系中很是强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蒲司渊没有回避这么尖锐的问题:“相反,我很欣赏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童审时度势,两边讨好:“蒲总跟夫人是齐头并进,把我这个单身汉羡慕的呀,谁不希望找个实力相当的对象呢?我是一人吃饱、全家不愁的,哎呦,时书记,您就看在我们蒲总养家糊口和结婚新喜的份上,给我们SY科技一个机会,源力集团的招采门槛可不好进,我理解您的要求严格,但我们保证,我们SY科技的产品在目前市场上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,肯定以最好的品质和最好的服务,帮您完成科技板块的改革目标!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近越抬手掐断了燃尽的线香上端,捻了捻指尖的灰,直言道:“我们源力的招采,都是按照规章办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童点头哈腰:“理解理解,肯定按规章办事,就是咱们目前这个产品,市场是一片蓝海,市面上还没有相应的标准,不知可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个位置,多少人盯着,其实要不是为了改革,求好不如求稳,引进新产品吃力不讨好……”时近越起身,踱步到窗前,从高层望下去,底下的人群如同蝼蚁一般渺小,他微微蹙眉,继续说道:“不过……所谓改革,必然要做出非常规的改变,不能固步自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蒲司渊接过他的话头:“时书记,您是改革的不二人选,跟您一样年纪的,不如您位高权重,跟您平级的,都不如您年轻、思想先进,这一定是组织上安排您这么重大任务的原因,您的前方一片坦途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近越站在窗前,他一时没有说话,蒲司渊的话正中他的心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从宣传口被突然约谈调任,空降到全然陌生的能源央企,一上任就面临上头暗含改革的动向,做好了自然是功绩一件,但改革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发展与忘本往往只是一线之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疼已久,以他的能力与手段,即便做不好,也不至于断送自己的政治生涯,但他是把刀锋,若是藏在刀鞘中隐而不动,那会b流血更让他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厌恶停滞不前,厌恶被遗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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