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黎旻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的背影,时近越又皱了一下眉,示意司机上车继续开,他跟着黎旻殊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自然知道他在后面跟着,但她目不转睛,步速很快,尽量把这奇怪尴尬的路线缩短到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叫我时先生。”他在背后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。”她抿了抿唇,还是回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为了与我避嫌吗,这里没有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没说话,自顾自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庄园新移植的几棵树苗被风吹得沙沙响,落叶卷在脚边,她的皮鞋踩在上面,咔嚓咔嚓的,她越走越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回答我?”他没得到她的回答,并不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因为你的丈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突然顿住了,她停下来,转过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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