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布托以为,京城里头的贝勒都是中规中距的。皇帝说一,他们不敢说二。当然,这些都是他的那个老子教导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爷,咱们还是回去吧?」虽然被打的疼,可是毕竟少爷是王爷的心头r0U,要是被正得宠的这两位贝勒看到他溜号,无心一说,事情就大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认识刚才那位姑娘麽?」阿布托虽然心有不甘,却也不鲁莽,懊恼之下只得求助於自己这个在京城混迹很久了的随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您是指?」随从疑惑地望着他,也忘记捂着自己右半边被打肿了的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,就是个子很娇小的。穿着一席青衣的,笑起来有着两个酒窝的……」阿布托本来就不太会文,现在让他描述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位姑娘到底有多美,不一下就词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从带着哭的表情望着他,差点没真哭。这是什麽特徵描述啊,看这少爷的脾气,别我答不上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爷,您说的……我确实不知道。」随从颤颤巍巍地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从这里去大殿後头,还有路麽?」阿布托这次也没发怒,知道自个的表达太寒酸,也难怪别人瞧不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从想了想,最後还是向事实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爷,真没了。这原先是个和尚庙,後来机缘巧合,成了月老庙。大殿後头有个池塘,是放生池,不过现在专门用来给善男信nV放河灯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哎!」阿布托一巴掌拍到了石像上,尔後气急败坏地望着大殿里头道:「这两个贝勒好好地不在皇城待着,跑这里来做什麽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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