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与玉风出了内城去月老庙之後,允鎏这几日,就再没有踏出内城半步。主要是这几日圣上交待与他督办的案子又多了一件,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。盘根错节之中,他不仅要找到机会帮助索相扳倒左相手下的人,还得给那些索相的人手指一条活路,实在不行,如果要来个丢车保帅,还得必须让人心甘情愿背了这个黑锅,没有一句怨言。
难,难啊。
允鎏看着那些卷宗,禁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他用手掐了掐鼻梁,站起身来,习惯X地背着手望着窗外。如果问他本身,索相他确实是不愿意再帮了,与其被人这麽明显地划入太子党的行列,不如cH0U身坐於中央,也可以乐得清闲,更重要的是,也可以保得赫那拉府邸上下的周全。可惜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彷佛如着了魔一般,即便太子被废过一次依然觉得这皇位非他莫属,犹如飞蛾扑火一般追随。也许,母亲是放不下当年与皇后姐妹情深的情谊,Ai屋及乌了。父亲又极Ai母亲,也只好跟着搭上赫那拉一家的荣辱。想到这里,允鎏不禁一阵头疼。
「嗯?允鎏,怎麽站这里?」
允鎏听到问话,回头一看,发现是玉风,他的随从与他一道入了回廊之後,便将那竹伞收起,给允鎏行了个礼之後,悄悄退下了。允鎏这才恍然,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走到了小院中央,此刻天空淅淅沥沥地下着些小雨,把他的衣衫都打Sh了。
「哦,没什麽,在想一些事情。」允鎏摇摇头,又走进了书房。
「哎,我看你好几日都没有出内城了。正奇怪你怎麽了呢,所以做完了生意便过来瞧瞧。」玉风说着,就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。
「我身T无碍,就是圣上下来了一些差事,正在想对策。」说着,允鎏便将卷轴给盖了起来。
玉风一斜眼,拿起旁边一杯小丫鬟刚送过来的茶便喝了起来:「我早听说了,前几日刚到京城周边去巡视巡视我店铺的生意,一回来就听到有人对你议论呢。我说,你怎麽接了个这麽大的烫手山芋。」
「你都知道了?」允鎏瞧了他一眼,满脸的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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