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月一听,沉着地收了内力,果然听到了妇人的咳嗽声:「我这是……在哪里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人间。」无月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,我真的……」妇人一惊,她可Ai的小儿子映入她的眼帘,喜极之下,便抱着孩童放声大哭:「那位小姐说的竟是真的,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大恩人,大恩人啊!!多谢你们,多谢你们。」说着,妇人便要下那板车带着儿子一道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哎,大恩不言谢。这种繁文缛节便免了,况且在下也只是受人之托,你们要谢的不是在下。」无月利落地一手将妇人扶起,便将腰间的那个钱袋给了她:「这是两百两银子,够你与你的孩儿一道远走他乡,做些小生意了。若你们安顿了下来,可写信与勿返阁小公子知道,不过切记,此後最好不要再用夫家姓名,免得徒增祸端。小公子便让在下与你带句话……那人如若不再来找你,你便将这孩儿给忘了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,是……奴家明白,奴家明白。」妇人双手捧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悲伤地点了点头,在给无月鞠了好几个躬之後,带着自己的孩儿一道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月叹了口气,抬头却见那轮即将没入天际的红日惨澹淡地挂在枯树之上,一副萧条的美景。他一闪身,消失在了如火的夕yAn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京郊别院休息了短短几日之後,玉宁便拖着还未好全的病T回到了勿返阁。站在他人面前的玉宁,显得还是那麽活泼狡黠,竟然还可以与灵书继续毫无顾忌的打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醒儿一边给玉宁喂些汤水,一边便又忍不住数落了起来:「灵书小姐他们是不知道小姐您受伤了,可是您总清楚吧,可怎麽能这麽胡闹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玉宁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这些以补为主的药膳,有人喂的日子就是惬意,她听到醒儿的唠叨,夸张地叹了一口气:「那可是身不由己,谁叫我托信与她们只是说我是想娘亲了,过去住几日,还把生意什麽的都推给了白公子,到时候还得去好好谢谢人家。眼下怎麽能不演戏演到底?」玉宁左手拿着一本书,右手藏在裙襦间形同虚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也不能如此胡来。」醒儿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:「小姐,您那日在无月公子怀里的模样,真是吓Si奴婢了。奴婢还以为……以为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以为个什麽啊!」玉宁怪叫了出来:「别乌鸦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醒儿被吓了一大跳,不知道为什麽玉宁这麽大反应。却见小姐藏在书後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,拼命给她使眼sE,她狐疑地往後头一看,差点把碗给丢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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