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允鎏一笑,轻抚着她的双肩,y将她又按回到了椅子上。
「时儿有着功夫底子我是清楚的,刚回来的那几天我就发现了。他想躲起来便由着他去吧,实在找不到也无妨,不过是逃了一天先生的课罢了,回头我亲自给他补回来便是。你就别C这个心了。」
话已至此,允鎏对於逢时的宠溺不言而喻,玉宁坐下之後,沉默了许久,忽然便又拉住了允鎏的手。这双手,已经变得更加粗糙,虽然看起来一定是不明显的,可是玉宁感受的出来。
「……逢时顽劣,让你和额娘都费心了。」
「哪儿的话?自己的孩子,能费心是好事情……再说了,时儿这般,并非无理取闹。他是为了你,才会如此。我自问也是愧对与你,若还不自知而只是一味责备时儿的过错,岂不是又负了我对你们母子二人的承诺?」
允鎏低沉的话语刚落,他的一只手便扶上了玉宁的面庞。
「怎麽样?这两日身T可好些了?」
玉宁乖巧地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手心,只觉得此时此刻幸福便在手中,即便是Si了也是值得的。
「自然是好些了,不然,怎麽有空起来打理这些花花草草?」
说着,她便将手中花剪搁置在一旁。窗台上的茶花娇羞地含着花蕊,随时都有可能怒放其花容。
允鎏望着这些花,闭眼去闻,不止是花香,似乎还有玉宁特有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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