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以为经过一个晚上,宣怀就会气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的宣怀从球赛过後就不太理我,吃晚餐时也是,回家时也是;我只能在发现她不见踪影时才急忙追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不敢多说什麽,只是安静地待在她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趴在桌上偷瞄宣怀,已经过两节课了,她对我的态度依然很冷淡。她这样让我有点害怕,也让我有点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Ga0不懂她在气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我知道宣怀很好胜,但不过就是一场球赛,有必要对我这麽呕气吗?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也不是宣怀第一次闹脾气了而我却不知道为什麽,我也已经找到了杀伤力最小的和好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下课,我便快速地走到宣怀的位置,拉住果然一见我就要闪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宣怀。」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,但宣怀只是冷眼看我;被这样一看,一下子什麽勇气都没了。「……我有话跟你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来到b较隐密的地方,高三生大概就是有种特权,跷课或晚进教室老师都不太过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要说什麽?」宣怀趴在围墙上,懒洋洋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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