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校门口我边往医院的方向前进边看有没有计程车,可以的话说真的我很想直接用跑的去医院,可是我唯一知道的路线是必须过桥的,行人根本不能上去。我的脚步不断加快还得留意有没有计程车,该Si,明明每次等公车时都嫌路边一排小h很烦,可是现在紧急的时刻却一辆都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计程车,我立刻拦下来,门打开都还没坐进去就对司机说:「快点!到台北医院,我很急!」

        在计程车上我根本就跟过动儿一样坐不住,机车,下班下课时间外面车流量很大。我的脑中一直冒出很多很可怕的画面……我甩甩头,想把这些触霉头的想法甩掉,我努力安定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那麽糟糕的,刚才社长也是说好像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塞车的关系而四十分钟的路程我觉得根本是四小时,看了一眼跳表我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交给司机就奔下车,也不拿找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进了医院之後我根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晃,我根本不知道周宣怀再哪一栋病房,先撇除掉儿童病房跟一些重症类的病房,我看着墙上的地图,应该在外科不会错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问了值班护士後我总算找到了周宣怀所在的病房。门是半掩着的,我忽然犹豫了,但还是咬着唇进去里头,我真的好怕周宣怀出了什麽很严重的事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稍微拉开帘幕,确定是周宣怀後我悄悄的靠近她的病床,应该是麻醉药的效力还没退的关系,她现在睡的很熟。我稍微看了一下,除了左手腕从棉被一角中露出了白sE的石膏外,其余应该是都没有什麽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,我忽然觉得很累,小腿也因为刚刚一直快走的关系肌r0Uy到好像要cH0U筋了。我疲惫的把书包放下,肩膀被书包拉扯的有点酸痛,我摀着脸,脑筋一片空白可是我却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哭,反正知道周宣怀出事了我就觉得很难过。我尽量不发出声音,怕会吵到还在熟睡的周宣怀。我试着憋气看能不能让我自己冷静一点,可是当我快断气然後又大x1一口气时,眼泪跟鼻水几乎是用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厕所里,把一脸狼狈洗掉。我看着镜中的自己,双眼肿的根本不像话,我还从来没有为了一个人哭的这麽惨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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