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l见她沉默，于是继续说下去：“我的祖父有四个孩子，其中，我的母亲是最小的nV儿。她本来不可能有机会成为统治者的，但所有无法天生拥有的东西，她可以依靠联姻来获取。她嫁给了邻国的国王，也就是我的父亲，然后共同b迫我的舅舅选择他成为王位继承人，这两个国家结合，形成了更为强大的苏塞帝国。这就是你身为nV王的优势，你可以用婚姻来交换很多东西，甚至因为你的美丽和聪慧，可以让你交换到b期待之中更多的东西。”
奈娜有些被冒犯到，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件待售的物品。
“篡权者的后代，往往也只知道这一种获取权力的方式。”她尖锐地指出。
“嗯……我是篡权者的后代，你是篡权者，难道不是很配吗？”
奈娜的下巴因为怒气而紧绷着，“我是斯卡王位的合法继承人。”
“没有君主是真正合法的。”
“……”
弗l轻笑了一声，“好了，我们还是就事论事吧：你赢了昨天的战役，你的情人带人摧毁了我们的许多安息火储备，但我们不过动用了本身实力的一小部分而已。说到底，一个崇尚传说、诗歌和农业的文明，是无法竞争过一个崇尚理X、进步和科技的文明的，历史就是这样决定的。我的国家或许没有山，但有最出sE的工程学家、天文学家、医学家、发明家、数学家……而你的国家，虽然有壮丽的景sE，其中却只能找到诗人和农民。所以，我向你提出了一个可以双赢的提议，双方都能避免更多的不必要的流血，斯卡王国甚至可以在名义上到你Si去，然后成为一个更伟大的帝国的一部分。”
奈娜慢慢地打量着他。她已经隐约感觉到，面前这个人，喜欢把真诚的话伪装成玩笑，而所有看似认真的话，反而都隐藏着更深的目的和含义。
“你说斯卡语的方式，很特别，”她突然毫无征兆地微笑起来，“你和你的使者不同，你会把每句话最后的半元音念成元音，这说明你的斯卡语是从雅弗所人或者东斯卡人那里学来的，或者，你至少也是去过那里，并且待了一定时间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弗l嘴角的笑容好像变浅了，她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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