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越国公已经传了三代,早就没有实权,平常又不与他人结朋党,与众府上没什么交情,败落也就败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国公夫人心下一动,今天本只想让她早点离席而已,怎么还弄出这种事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带着众人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赶去,彭氏也跟在后面,想去瞧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在离厢房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就能听到里面发出的呻吟声,一浪高过一浪,都有些神色不自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眼睛瞟着别处,好像在欣赏风景,有些则拿着帕子掩嘴,干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国公夫人面露怒色,长袖一甩,道:“真是放肆!居然这么恬不知耻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命身旁的丫鬟婆子把房间门踢开,把里面的人揪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众夫人则等在门外瞧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安留守在这里的的丫鬟静心在亭中见到这么多人冲过来,心中觉得不妙,立即站起身往厢房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走近,她才听到里面发出来的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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