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住在城中的客栈中,随时等待传唤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以为是银子筹齐了,欢欢喜喜地跑过来,却见公堂旁多了两个锦衣少年,而堂上的县令大人一脸严肃,仔细看,还能看见从脸颊上流下来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怎么一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不知道传唤小人过来,是不是被告集齐了赔偿款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喜大是个见风使舵的,此刻为了保住乌纱帽,定不会还像之前一样判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拍了拍惊堂木,厉声道:“大胆刁民,你蓄意陷害他人,该当何罪?!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小念嘴角抽了抽,这杨县令还真是一朵奇葩,态度的转换如此行云流水,居然没有一丝违和感,他都不尴尬吗?

        难怪能够从从前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调到离京城近的石潭县来,见风使舵吹嘘拍马的功夫可见一斑啊!

        下面的八字胡须男愣住了,他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,怎么一夜工夫,杨县令像换了个人似的?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明明是小人在姜家饭馆中吃出了老鼠,还令小人的夫人流掉了孩子,怎么是陷害呢?”八字胡须男边说边朝杨喜大眨眼,差点没把眼睛眨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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