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虽然懵懵懂懂的,但却能从大人的神色中揣测出自己在这个时候该不该闹腾。
“娘娘。”项修从屋外进来磕头,“万岁爷的旨意是下到索相府上去的。”
索额图是年初的时候给玄烨递的折子,以年老休致。如今一年还没结束,朝堂之上的党争倾轧越发激烈,他那两个儿子终究还是年轻,被卷入一桩又一桩的案子里面,连带着太子身上的名声都被带得不好起来。
祝兰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,转头望向多西珲:“胤禛怎么正好今日让你进宫了。”
“爷说这两日宫外可能会有些乱,让妾带着几个孩子进宫陪陪额娘,无论如何,宫里总是安全的。”多西珲细声细气道。
胤禛不知道随了谁的性子,向来做事缜密,心思细腻,他这么和多西珲说肯定是知道了点什么,又没有特意叮嘱多西珲让她三缄其口,看来这件事也是能知会祝兰一声的。
惇本殿里昨夜落下的雪还没来得及扫,小太监们都缩在廊下候着,大气也不敢喘一声。
屋子里倒是暖和,坐着的正是三阿哥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。
他们围坐在一起,一时间也没有人说话。
过了半晌还是胤祉受不了这个凝重的氛围,悄悄戳了戳一旁的胤禛:“你说现在这个时间,汗阿玛叫太子过去干嘛?”
他们今日来毓庆宫还是被太子叫过来的,太子也没说叫他们过来具体商议什么,就说想兄弟几个聚一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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