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叔晃晃差点被震聋的耳朵,他又检查了一遍,嗡嗡作响的耳朵还是没有在女人身上听到脉搏和心跳,只能把女人的尸体和那具骨架模型放平,抽出了固定骨架模型的铁棍,木然离开了这间房。
往好处想,至少给骨折伤员固定骨折的材料有了。
风雨飘摇的木楼偏房,一个女人和一具骷髅架子并肩躺在地上。
屋外风雨大作,树影飘摇。
湿冷潮硬,外面呼呼的风雨声甚至有水雾扑在脸上,把乐伊泼醒了。
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,只有耳边的风雨声越发清晰,乐伊迷迷糊糊地吩咐:“知微,开灯!”
没有回应。
不是在家里。
乐伊瞬间清醒,触手又湿又黏,是泥土?再往前摸摸,圆咕隆咚的一个东西上,有两个圆的大洞两个扁的小洞,还有一排硬的,密的……牙齿?!!!!!
乐伊都来不及爬起来,手脚并用四肢反关节跟个奇行种一样连退。
然后“嗵!”得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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