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现在,他也仅仅只是将苏阳与“苏先生”的后代联系到了一起。
苏阳摸了摸鼻子道“你也别瞎想了,天养如今还住在这里吗”
听到苏阳提及爷爷,许崇阳本是激动的神情顿时削减许多,面带愁色道“爷爷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这里。”不过他却是没能注意到苏阳对许天养的称呼。
听出许崇阳语气中的伤感之意,苏阳不禁神色微变道“难不成天养已经不在了”
“不是,爷爷还活着,只是前年被诊断出了肝癌晚期,如果不是爷爷的内力深厚,强行压制癌细胞扩散,这样的重病换作寻常人根本撑不到半年,但他老人家又死活不肯住院治疗,如今只怕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此时,许崇阳已将苏阳视作自己人,不是他幼稚好骗,而是一直以来家族中的教育让他认定苏阳这个能够一口道破“枯荣禅法”的小孩与许家恩主有着莫大联系。
“癌症很严重的病吗”
苏阳一听许天养没死,顿时放心了不少,他上一回入世还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自然不知道癌症这个二十世纪最要人命的绝症。
许崇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,索性在前引路道“小苏先生,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,说不定爷爷见你来了,心情一好,病就减轻不少呢。”
跟在许崇阳身后,苏阳一路无阻的来到老洋房三楼的一间房间门口。
“小苏先生,您进去看看吧,爷爷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,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,也不知他老人家能不能认得您。”
“算算天养应该也过九十多岁了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