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晚想着,这人洁癖还真是重的可怕。
次日清晨,燕南晚还在睡梦中时,便被暮书给吵醒了。
她不满的嘟囔了两句,道:“暮书,让我再睡会儿。乖,你自己先去玩会儿。”
“小姐,燕府被偷了。”暮书站在床边,死死盯着双眼紧紧闭着躺在床上的燕南晚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燕南晚含糊应了一声。
暮书脸上无奈加上气氛:“小姐,你怎么连自己家都不放过!”
燕南晚掀开被子,坐在床上,眼神死死盯着暮书,道:“我偷了燕府才是真正保护了燕府。”不等暮书有什么反应,她便从床上起身,走到铜镜前将一副字画给暮书道,“给丰索去当了。”
暮书拿着字画,打开看了一眼,心里震惊,这可是老爷最喜欢的一副字画了,简直就是老爷的命根子,小姐现在竟然让丰索去当了,这事若是被老爷知道了指不定要如何惩罚小姐呢?
“小姐,这幅字画真的要当?”暮书不确定的问。
燕南晚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,道:“当了,做戏当然要做全套。”
她可不敢保证,薛延查不到地下当铺,万一到时候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们燕家就是要满门抄斩的,和这幅字画比起来,这幅字画简直什么都不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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