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布托从自己家里冲出来以後确实跑到别院去睡了一晚,可是蒙头大睡不仅让他脾气未消,反倒是早上起来下床气更甚。小随从战战兢兢,只得等着少爷发完脾气了,再将福晋差人送过来的被褥等物一一收拾好,而且还不能让自己的主子瞧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小随从一边指挥下人收拾那满地的衣物布匹一边唉声叹气起来,一只手扶着疼痛的前额,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又去r0u了r0u被打得皮开r0U绽的PGU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说当王爷家的贴身随从就是好事呢?事事都得被打。少爷不读书吧,打他手板子;少爷偷溜出去玩了吧,打他一双手臂;少爷若是做了什麽辱没家门的事情,他这个小随从还没弄清楚是怎麽一回事,便已经被拖到了花园中央,被施以棍刑不说,白花花的PGU就被人这麽见了去了。美其名曰:示众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唉……」小随从又深深叹了一口气。虽然说後来少爷也是重义气,虽然是住到了别院却还是不忘记他,送了好些治疗皮外伤的名贵药物过来。於是,他的伤还没好全,便诚惶诚恐地跑过来伺候这个小祖宗了。现在他堂堂一青年小夥子,走路却一瘸一拐。所到之处,还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偷偷地为他的滑稽模样捧腹大笑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随从正想着,便听到走廊外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。他正在犯嘀咕的时候,正主已经进门了。只见在卧房内收拾的下人跪了一地:「贝子吉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行了,都下去吧。」阿布托大剌剌地一挥手,奴仆们都退出去的当儿他已经坐到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N茶牛饮了下去。这N茶一直都是放在小几上用小泥炉子温着,所以很是温热润喉。阿布托禁不住喉头发出些许舒服的SHeNY1N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随从有些发愣地瞧着少爷,尔後便凑到了自己主子身边:「少爷,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早?现下天都不是黑了麽?」阿布托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N茶:「克查,把门替我关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克查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少爷一把,边去关门边想,我难道不清楚现下是天黑了麽?您老人家自打进别院里头以来,每天是睡到日上三竿,起来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了,拖拖拉拉吃过些填肚子的东西,便匆匆忙忙地往勿返阁跑,那时候天可就早黑了。思罢,克查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,转过身来,却是笑容满面,毕恭毕敬:「好了,少爷,您有什麽事儿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我啊,去找梵音说了这事儿。」阿布托嘿嘿一笑,小声地说了这个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克查心里头一惊,只觉得刚好不久的伤口又在神经过敏一般cH0U疼起来,他脸上的笑容实在是b哭还难看,只不过阿布托沉浸在幸福之中,根本就不会去在乎这个同X兼下人的表情:「哦,哦?那少爷您是怎麽说的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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