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要怎麽说,直说了呗。我还与她说了,让她这两天便去探听下云老板的意思。赶紧的,别在六月的时候又当了花魁,咱们最好在六月前就将事情办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阿布托这里说的是唾沫横飞,克查则是在不停地擦汗。我的小祖宗,你怎麽就把这件事情看的这麽容易呢?别说现下老王爷十万个不同意,那勿返阁的云老板也不见得会同意啊,因为,大家都是明白人,就您不明白。克查想到这里,禁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布托本来兴致盎然,听到克查的这声叹气脸一下就垮下来了:「克查,你这是什麽意思?存心扫你主子的X质不是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奴才不敢,奴才万万不敢啊!」克查一听,也顾不得一身的伤,慌慌张张地便往冷y的地上跪,伤口有些还没完好的被这GU力量撕裂了,让他痛得倒x1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阿布托骄纵惯了,脾气也不好,却倒也重情重义,看到克查疼的龇牙咧嘴就知道是当日他替自己挨的那些棍杖害的,於是一把扶起了他将之安放在了凳子上:「行了吧,你瞧你一身的伤,我看了都扎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克查坐在椅子上脸一苦,瞧那阿布托气定神闲的模样,又不想想他这身伤是谁害的,既然扎眼,就别总是做错事,害得他总是讨打啊:「少爷,我看……您这事儿多半难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为什麽?」阿布托眉毛一瞪,确实吓人:「他们不让我娶,我还偏娶。我阿布托阿苏克还没有做不成的事情」

        克查又说:「不是王爷福晋的问题,是勿返阁的问题。少爷您年少,并不知道勿返阁曾经有一歌姬曾经与内城的一贵公子有过来往,就是先前商阁的阁主……後来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後来怎麽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克查犹豫了半天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他不像少爷,下人乱嚼舌根的下场多半都是不得善终,但是眼下四处无人,克查又实在想劝阿布托知难而退,咬咬牙便说出来了:「後来,听说那歌姬Si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Si了?」阿布托眼睛瞪得老大,脑袋里问号一大堆:「好好的怎麽Si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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